人民日报主编马立诚20年前叫嚣“日军和平”,却暴露当代汉奸身份!他下场如何?

谁能想到,一句“日军是爱好和平的,全世界人民都相信日军”这样的话,竟出自一位《人民日报》社的前主笔编辑之口。更具讽刺意味的是,说这话的人马立诚,1946年出生的地方,正是南京。

一个本该对那段历史感受最深切的人,却成了为侵略者辩护的代表,这背后扭曲的逻辑,比言论本身更令人深思。

一个南京人的“精英”之路

马立诚的早年履历,堪称那个年代知识分子的典范。

他从小对历史抱有浓厚兴趣,从武汉大学历史系毕业后,便投身媒体行业。

从地方报社起步,凭借扎实的笔杆子,一路做到了《中国青年报》评论部的副主任。

在那个年代,他的时政评论观点中肯,分析社会热点也颇接地气,为他积累了不小的名气。

九十年代,他被调入《人民日报》评论部担任主任编辑,主笔社论。这无疑是他职业生涯的顶峰,他与凌志军合著的《交锋》一书在1998年成为畅销书,让他跻身当时中国最具影响力的文化人之列。

如果故事到此为止,他会是一个备受尊敬的媒体前辈。

然而,频繁的出国交流经历,似乎成了他人生的转折点。

他先后担任东京大学客座研究员、新加坡国立大学访问学者,甚至成了北海道大学的特聘教授。在日本的所见所闻,似乎彻底改变了他的思维方式。

那套惊世骇俗的“新思维”

真正的争议始于2002年,马立诚在杂志上发表了《对日关系新思维》一文,如同投下了一颗炸弹。

文章的核心观点是,中日之间应该搁置历史恩怨,着眼于未来的经济合作。他认为中国人对日本的仇恨有些“过度”,日本已经表达过悔意,中国应该展现“大国风范”。

这番言论立刻引发了轩然大波。

毕竟,就在日本右翼政客频繁参拜靖国神社、篡改教科书的背景下,这种劝说国人“大度”的论调,显得格外刺耳。

两年后的2004年,他将这些观点扩展成书。这本书原计划名为《超越道歉》,意在强调两国需要超越历史恩怨。然而,在日本出版时,文艺春秋社却将书名改为了极具挑衅性的《日本不必向中国谢罪》,封面还印上了中国国旗。

马立诚事后声称这是出版社的擅自行为,他抗议过但无效,可书中的内容却无法辩驳。

他在书中淡化日本的侵华罪行,将臭名昭著的七三一部队模糊地称为“防疫工作”,甚至宣称日军在占领区发放粮食、维持秩序,纪律严明。他质疑南京大屠杀30万遇难者的数据是“夸大”,暗示整件事有捏造成分。作为一名南京人,这无异于亲手在故乡的伤口上撒盐。

被戳穿的逻辑与必然的代价

马立诚的逻辑链条其实很简单:中国的发展需要和平,而纠结于历史会影响中日关系。

他拿着村山富市、小泉纯一郎曾到卢沟桥哀悼作为日本已经在反省的“证据”,却选择性地无视了日本政坛从未间断过的右翼行径。

他的言论,与日本右翼否定历史的论调形成了诡异的呼应。

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,铃木明之流就炮制《“南京大屠杀”无稽之谈》,田中正明篡改松井石根的日记,企图将屠杀人数从数万改成数千。

马立诚虽未全盘照抄,但其质疑死亡数字、主张日本无需道歉的观点,客观上起到了为这些谎言背书的效果。

一个历史系毕业生,不可能不知道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判决,不可能没听说过美国牧师约翰·马吉冒死拍摄的105分钟胶片。

那些记录着“全部处理俘虏”命令的日军军官日志,那些幸存者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梦魇,在他笔下,都成了可以为“未来”让路的“包袱”。

这种挑战民族情感底线的言论,让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。

全国读者的抗议信件涌入报社,网络论坛上骂声铺天盖地,“汉奸”的帽子牢牢地扣在了他的头上。

他被调离了《人民日报》的主笔岗位,2004年在香港出席活动时,甚至遭到愤怒市民的围堵推搡,狼狈离场。

历史的最终裁决

有趣的是,就连他试图“理解”和“和解”的对象,也并未真正接纳他。日本右翼势力在他有利用价值时曾一度欢迎他,但当他的热度过去,讲座邀请也越来越少,他逐渐被边缘化。

他试图扮演中日关系的“调停人”,最终却落得两边不讨好。

退休后,马立诚依然生活在北京,继续写作,出版了像《仇恨没有未来》这样的书籍,坚持着他那套“对日新思维”。然而,市场和读者都反应寥寥。

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,那些为侵略者洗白的人,或许能获得一时的关注,但终将被钉在历史的记忆中。

今年上映的电影《南京照相馆》再次将这段沉痛的历史带回公众视野,马立诚的陈年旧账也被再度翻出,成为反面教材。

历史从不因谁的巧舌如簧而改变分毫,真相如同长河,或许一时被浊流搅动,但终究会奔流向前,冲刷掉一切谎言与诡辩。守护真相,才是通向未来的唯一道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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