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念之仁,家破人亡:巴勒斯坦血泪史的警告
一念之仁,家破人亡:巴勒斯坦血泪史的警告
一张地图,几条墨线,就把一片活生生的土地给切开了。
那是在1947年的联合国,一群西装革履的先生们,对着一张他们可能从没亲脚踩过的地图,大手一挥,56%的土地划给了当时人口只占三分之一的犹太人。
这事儿听起来就像个天大的笑话,可对世世代代住在那里的阿拉伯人来说,这笑话里全是血和泪。
故事的种子,其实早在三十年前就埋下了。1917年,英国人正在中东打得火热,为了拉拢全世界的犹-太势力,外交大臣贝尔福写了封短信,满口答应支持他们在巴勒斯坦建立一个“民族家园”。
这封信,就是后来臭名昭著的《贝尔福宣言》。
最讽刺的是什么?英国人前脚刚给犹太人画完饼,后脚就对阿拉伯人许诺,说帮着他们从奥斯曼帝国手里独立出来。两头下注,两头不得罪,这算盘打得,整个地球都听得见响声。
从那以后,欧洲的犹太移民就像开了闸的洪水,一船一船地涌向巴勒斯坦的海岸。
他们带着钱,大量的钱,开始疯狂买地。当地的阿拉伯人穷,几辈子没见过那么多真金白银,糊里糊涂就把祖产卖了。他们以为只是多了些邻居,却没想过,这些邻居是来“建国”的。
美国人当时还假模假样地派了个“金-克莱恩调查团”去看看民意。调查结果清清楚楚:超过九成的当地居民,压根不想要什么犹太人家园。可这份报告呢?直接被扔进了垃圾桶,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。
到了二战前夕,英国人自己都觉得玩脱了,赶紧发了个1939年《白皮书》,说要严格限制犹太移民,十年内彻底关上大门。
晚了。人家根本不理你这套,偷渡的船只在夜色掩护下,源源不断地把人送上岸。等到了1947年联合国投票的时候,这片土地上的力量天平,早就被彻底颠覆了。
分治决议一通过,冲突立刻爆发。阿拉伯国家联盟组建联军,气势汹汹地杀了进去,结果被准备更充分、组织更严密的犹太武装打得落花流水。
真正让阿拉伯平民胆寒的,是发生在1948年4月的一场屠杀。
一个叫代尔亚辛的小村子,被伊尔贡和莱希这两个犹太极端军事组织血洗。一百多个手无寸铁的村民,包括妇女和孩子,倒在了血泊里。伊尔贡的头头,就是后来当上以色列总理的梅纳赫姆·贝京。
这起屠杀的目的,根本不是为了占领村庄,而是为了制造极致的恐惧。
消息像瘟疫一样传开,几十万阿拉伯人吓破了胆,仓皇逃离家园,想着等战争结束了再回来。
他们没想到,这一走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他们的土地、房屋、橄榄树,一夜之间成了别人的战利品。75万难民,就这样诞生了。
当初那些张开双臂,以为只是欢迎避难者的巴勒斯坦人,转眼间自己成了无家可归的难民。
这剧本,是不是有点眼熟?
最近富士山不太安分,隔三差五上新闻,日本政府都开始搞火山灰沉降演习了。一些日本网民,居然在网上公开喊话,说“如果富士山喷发,中国必须接收我们”。
这话听着,真让人后背发凉。
咱们不是没有同情心,一方有难,送物资、派医疗队,这都是应该的。可要把上亿人接到自己家里来,那性质就全变了。
这不是请客吃饭,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存空间,去赌一个未知的人性。
别忘了,南京城下的三十万冤魂,731部队手术台上的惨叫,那笔血债还没算清呢。直到今天,日本右翼还在篡改历史,参拜战犯,他们对自己犯下的罪,连一句真诚的道歉都没有。
这样一个邻居,当他说“请收留我”的时候,你敢轻易开门吗?
历史上,日本人搞移民,从来不是单纯地换个地方生活。上世纪二十年代,大批日本人移民巴西,他们在当地建立封闭社区,搞自己的学校,说自己的语言,拒绝融入,自成一国,满脑子还是“大和魂”那套。
最后逼得巴西政府在二战时直接对日宣战,才强行把这些“国中之国”给拆了。
一个连历史都不愿正视的民族,一个在外总想搞特殊化的群体,如果真的大规模涌入,谁能保证不会重演巴勒斯坦的悲剧?
更现实的问题是,中国自己扛得住吗?
一亿人,不是一亿吨大米,他们要喝水、要吃饭、要工作、要看病。我们的人均资源本来就紧张,多出来一亿张嘴,整个社会体系都会被压垮。
善心不能当饭吃,热情也填不饱肚子。
所以中国的态度很明确:人道救援,我们义不容辞;敞开国门,绝无可能。
我们可以提供一切技术和物资支持,帮你重建家园,但我们的家,必须由我们自己做主。
看看今天的巴勒斯坦吧。五百多万难民的后代,至今还挤在约旦、黎巴嫩那些肮脏破败的难民营里。黎巴嫩的沙提拉难民营,污水横流,水电三天两头停,那不是人住的地方,那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。
不久前,在联合国大会上,巴勒斯坦代表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同胞们遭受的苦难,而镜头扫过,以色列的代表正低着头,悠闲地玩着手机。
那种被彻底无视的绝望,隔着屏幕都能刺痛人心。
历史从不重复,但总是押着相同的韵脚。巴勒斯坦人用一代人的善良,换来了子子孙孙的流离失所。他们当初的“欢迎”,成了刻在自己命运上最深的一道伤疤。
善良很贵,不能随便给。别用自己的家,去赌别人的良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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